“这不是你的错。”
尤七笑了笑没说话，重新把小提琴摆好演奏了起来，虞施微也心照不宣地继续当着唯一虔诚的听众。
“我拉的还入得了耳朵吧？”虞施微正想回答就被她的话打断了，“送我去自首。”
像是怕虞施微没听到，同样的话语又一次响起，坚定而不可动摇：“送我去自首。”
“人不是你杀的！”
“我和秦舟月是一个人，她不承认，我替她承认。”
“不！”虞施微呼吸急促，情绪激动，“如果她出现之后坚决否认呢？不，不行，这样她不但没事反而会暴露了你！”
“你……担心我？”尤七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虞施微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听到她温和却并不失底气的嗓音，“我只是从秦舟月身体里分离出来的一个人格而已，总是会消失的。既然如此，早一点暴露或晚一点暴露又有什么区别呢？早一点也许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