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微微动容——他从来就见不得女人哭，即使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但是怜香惜玉还是他的本性——所以他拍了拍沙曼的肩膀。
沙曼却用力地推开他，跪在了谢子澄面前，“求你杀了他，只要你杀了他，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你这又是何必？”谢子澄叹气，“做出这种承诺也不过是又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控制罢了。”
沙曼的脊背挺得笔直，“就算是那样，也比每天被逼着做那么恶心的事要好得多。”
“什么恶心的事？”陆小凤嘴快地问了一句，随即便恍然大悟地闭上了嘴，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沙曼。
沙曼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开始对谢子澄说起所谓“恶心的事”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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