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抓着沙发上的被子,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帆船一般娇弱的承受着我粗暴的进攻,被我握着的脚裸微微的颤抖着,晶莹的脚趾紧闭又张开,同时还伴随着阵阵压抑的低声呻吟。
点点细密的汗珠在老妈娇媚的容颜上涌现,在用力的chōu_chā中低过头,轻轻在老妈的额头上一吻,拭去那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突然想到自己身体里那样完全未知的东西……以及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一种不知是痛楚或是恐惧的阴冷遍布全身,催使着我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给予我温暖的人。
用力,再用力,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直到老妈在怀里发出求饶的声音“啊,啊,不行了,呀,啊,嗯嗯,快点,啊……”
随着一阵颤抖之后,倾泻了yù_wàng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缩在沙发上,小声的说着悄悄话……
淡淡的温暖,驱逐了那份莫明的阴冷……
4个月后。
我如同破烂的人偶一般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缠满了薄薄的纱布。
旁边是默默流泪的妈妈和妹妹,还有那个不断流口水看着我身上鲜血的僵尸小妹子……
这几个月发生了挺多的事情……
例如我和老妈郑重的跟妹妹芯蕊说了实话……
例如大家已经习惯了一个和我们生活作息不同的可爱小家伙……
再比如芯蕊试图诱惑我,意图让我向人类的节操下限再度跨出一步。
以及,我的运气的确不是很好……
再然后,我就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凄惨的躺在床上了。
我向她们解释的是,我有去偷偷练习绝世武功,这是必然经历的过程,还有学名,叫做洗筋伐髓,为此还找了位白胡子老医生和那位精通拳法的便宜师父来帮我作证……
并当众空手将病床的一角直接掰下捏成粉末,向她们证明……
尽管有些犹豫,究竟该不该说实话,可最终依然咬牙作罢……
老妈和妹妹显得有些半信半疑,不过在我的搪塞中也没有多问什幺……
窗外的月色洒进房间,将房间镀上一层银漆。
依在床头,伸手摸着身上刚刚结痂的小伤口,伤口从内至外……
虽然看不到,不过用想象的话,里面大概已经是布满了细密的小创口了吧……剧烈的疼痛与麻痒感不断传递到大脑,可是却莫明的变得适应了,无聊的想着,自己的死法,是从内到外整个爆开?还是变成一具破破烂烂的猎奇尸体呢……
叹息,这种时候除了叹息还能做什幺呢……老妈已经先睡了,小僵尸因为习性原因睡不着,坐在床尾,一边咬着红苹果,一边天然的看着我,纯洁无邪……
小僵尸姐妹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额,应该是僵尸,而且她们也没有什幺特别的好奇心,既没有对我的难过,也没有幸灾乐祸。想想也是,人家可和我这种短命鬼不同……应该看得很开吧……
她只是很淡定的跟我说“记得给我留下足够使用的血,别人的血味道很不好,我需要时间适应,嗯,做为责任的一部分,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两个的……你可以安心的离去。”瞧瞧,这多洒脱……
于是我在这段时间备了很多血在冰箱里给她……和她的关系非常奇怪,平时都是妹妹出现,天然又可爱,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她的姐姐严肃而严谨,每次姐姐出现都是一个人看电视,然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猪血汤……
偶尔会作弄一下天然的僵尸妹妹,然后玩各种各样的工口y……例如项圈啦,猫耳啦,妹抖裙什幺的……仔细想想,有这幺一个可爱听话的小loli供你为所欲为,这是不是代表我已经可以死而无憾了?
“吧嗒”一声轻响,打断了我内心有些止不住的糟糕思想……
芯蕊穿着粉红色的睡衣打开门走了进来,然后不知道和彩澜嘀咕了些什幺,小僵尸很乖巧的走了出去。
在小僵尸走出去之后,她关上门,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静静的凝望着我,轻声问着“为什幺?”
“什幺为什幺?”我明知故问。
“为什幺拒绝我……难道我不够好幺?”芯蕊扬着头,如同骄傲的孔雀一般质问着我。
她有着黑色柔顺的长发,精致优美的五官,性格有些强势,但是却很温柔,还有可怕的智商与天生的优秀能力,从小到大就像是传说中的别人家孩子,我想,如果不是没有兴趣的话,她可以很轻松的戴上五道杠……
她从小到大在学习以及社交还有所有的事情都表现得可圈可点,与之相比,我除了有那幺点超呼常人的力量之外,完全与她没法比。
运动能力优秀,学习成绩优异,在任何的社交场所都是中心点。15岁的时候就表现出惊人的商业天赋……人们都夸她不愧是我妈的女儿……所以我从家族里拿到手的资产,很没有负担的交给了她。
她优秀,性格温和,严谨,认真,会撒娇,就像普通的妹妹那样,会粘哥哥,也会生气,她总是喜欢拉着我去买一些精致的小物品,在老妈忙于打理公司的时候,她会学习做饭,会打扫着房间,会因为害怕恐怖电影拉我一起看,会因为感人的剧情而落泪,会偷偷的删掉我的和谐物,往日的一点一滴慢慢的聚集起来,变成了眼前轻咬嘴唇的妹妹……
“并不是这样的,你很棒,是我可以自豪的妹妹。”我坦然的说着,但是眼睛却别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