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然双眼一亮，佩服地道：“还是陌神厉害。”
他突然想到，林双城在接受采访时的那句“心服口服”以及“关键的失误在于我”——显然，林双城也想通了这一点，他所佩服的，不仅是秦陌对战机的把握，还有秦陌出色的临场应变能力，秦陌能瞬间把握击飞效果在冰面的距离加成，将宋长东直接送到肖寒的匕首之下，成功分离林宋组合，打出漂亮的反击战。
秦陌真正的可怕之处，便是任何地形都有可能被他反过来利用，而且他还有有着精确的计算能力和极快的反应，怪不得林双城会说心服口服。
李牧然越想越是震撼——这一场比赛，自己只看出了一部分战术上的交锋，但秦陌所看到的、所想到的，远比自己要多。
见李牧然正在认真思考，秦陌不由赞赏地说：“你能看出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下一场比赛继续看，看完给我总结。”
李牧然点头：“是，队长。”
秦教授的上课时间，肖寒自然不会打扰，坐在一边旁听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秦陌真是越来越喜欢李牧然——李牧然平时话很少，是因为贺北光和沈河、裴羽天天吹水聊八卦，他不爱说那些没营养的话，所以一直保持沉默，看上去就有些不太合群。但是到了比赛阶段，秦陌让他分析，他也会说出自己的看法，而且，他所说的话，总能指出问题的关键，字字珠玑，句句锋利…
这个少年，确实值得好好培养。
沈河在听到师父和李牧然的对话之后，羞愧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他犹豫了片刻，凑到李牧然的耳边，轻声说道：“然哥你真厉害，我之前一直太小看你了……你说的这些冰面、快攻之类的，我完全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