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唔”的呻吟过後,一切又平静了。 “哎呀!阿泰!阿泰!” 不一会,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 我马上接着回答。 “哎呀!阿泰你你过来。” 又是姑母的声音。 “什麽事?姑母!” 我想问明原委。 “唉呀!快过来!” 她又催促着。 “好!我就来!” 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裤就冲出去。 我冲进姑母房间时,举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搅肠沙,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 她一见我进来,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哎呀,阿泰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给我揉一揉哎!” “怎麽个揉法呀?” 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一边发问:“姑母!揉那里?” “唔!” 她呻吟了一声,掷开枕头,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就是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给我揉揉吧!” 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一条毯子盖着,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胸前只扣着两个扣子,好像有两个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很有节奏,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热气,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不一会,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许生效了。 “姑母!” 我说。 “现在好一点了吧!” “嗯!” 她眯着眼,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 “比较好一点了,再揉一会吧!” 说罢,她的一只手,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了我的小和尚。 本来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裤档里早已大发脾气,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哎呀!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这同时,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一阵颤动,继之一阵麻,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这同时,只听姑母“嗯”的一声,我连忙转眼一看,只见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眯眯的。 我把视线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来姑母的胸前仅的两个扣子,已不知什麽时候跌落了,整个睡衣左右分开,裸露着两个白雪雪的乳子,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可爱极了。 尤其是顶端上那两粒红嫩的,好像两粒红桃一样的摆在上面,更加可爱,我真想咬它一口。 “现在肚子不痛了!” 这时,姑母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毛毯底下,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唉呀!我的妈呀!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原来姑母没有穿裤子呢!我已摸到一块软软的叁角肉,鼓鼓的,毛丛丛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满布了yín_shuǐ,常识告诉我,那块连毛约四两轻重的叁角软肉,不是姑母的穴还是什麽。 这时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这同时,姑母却很迅速地把整条毯子拉开,张开两腿,捏着我的中指头,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阿泰,我里面痒得很。” 姑母气若游丝地说道:“你给我扣扣吧!” “扣?这个差事我还没有做过呢!究竟怎麽扣呢?” 我心里这样想着,继而问道:“姑母,怎麽扣法呢?” “傻瓜!” 她告诉我。 “就像挖耳朵一样呀!” 於是我便开始工作了,我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觉得姑母她那个洞洞里面很湿也很宽,像一个袋子,可称是“布袋穴”,这使我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接着,我便没头没脑地挖起来,动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 我挖不到几下子,姑母又说话了:“怎麽这个样子呢?先磨磨这里呀!” 说罢,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头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这个东西半硬不硬,软软地就像我们家乡的名产——“增城挂绿”的荔枝一样。啊!我明白了,生理卫生的老师曾经讲过,这就是女人的阴核。 “先磨一回,然後再挖进去。” 对中目标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样,懂吗?轻轻地,温柔一点!” “这个我还不懂吗?” 我心里这样说。 “小时候读书时,我就学会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头就转呀转的,在她那个像荔枝的阴核上磨着,大概不到十个回旋,突然姑母就惊叫了起来,但声音不大。 “哎呀哎呀!阿泰哎呀!” “姑母!” 我怕我的技术不佳,於是我马上停顿工作,便诚惶诚恐地问道:“做什麽啦?是不是磨得不对呀!” “对!对!” 她点点头,微抬眼皮,抚摸着我的大腿,同时对我浅笑。 “就是这样,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这一番赞美,就无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绪,於是我便继续再磨起来了,这回,我越转越快,越磨越重。 不久,她又气喘喘地叫了起来:“好好了哎呀别别再磨了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像挖耳朵那样?” 我小心地请示。 “轻一点是不是?” “嗯!” 她点点头,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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