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点春心动荡了,人到底是人,又何况她还是一个“原封未动”的青春少女,於是她对我说:“快点洗好不好,不要摸了,要不要我给你擦擦!” 这当然是我非常乐意的了,於是我便躺在澡池的边缘上,同时把毛巾递给了她说:“那就有你了!” “死不要脸,你躺好我才好擦呀!” 我高兴的俯伏下去,先让她给我擦擦背,然後又翻过来让她擦。 她又开始给我擦胸膛了,擦呀擦的,谁知,还没擦到小腹上,我的已硬得不能再硬了,於是我说:“其他的地方不要擦了!” 我手指着,说:“先给我擦擦这里!” 这时,她的确是进退两难了,只好用手去摸我的,同时又摸了摸我的yīn_máo,说:“你什麽时候长得这麽大了?” “大概是去年吧”我一面回答,一面也伸手去摸她的,并问她:“你的呢?” “跟你一样!” 她笑着答覆我。 这时,她的穴口似乎已在流水了,我知道,这正是女人想插的时候。 所谓“机会难逢,稍纵即失”,於是我便把握时机,连忙翻身起来,把她抱到一边,两人同时躺在地上,先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然後再伏在她的身上,把两只手支在地上,支撑我的身体,让下半身与她的屁股吻合。 我采取插姑母那一套“天覆地仰”的古老传统姿式来chā_tā,挺着那根又长又硬的大,直挺黄龙洞府。 谁知因为我表妹还是“原封不动”尚且贴着“封条”的,不像姑母那个没有“铁丝网”架设的那样,一冲就可冲进去。 我冲呀冲的“挥军”前进,前仆後继,我发起了猛力,还是无法冲进她的阵地半步。 於是我马上改变“战术”,以“压倒”之势,把她整个身体都伏了下去,以便空出双手,去拨开她的“阵门”,谁知还是不行。 这时候,表妹在我“压倒攻击”之下,眼看这场剧烈的“肉战”已到了“白热化”的最後关头,自己迟早都要被攻进的,所以她自动的“阵前起义”,就伸手引导我,好让我直达阵地。 她一手抓着我的,一手去翻开她的穴口,也许她心里想,这样或许可让我插进去了,谁知我插了好一会,身上已全身大汗了,可是仍然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我想了想,便另出主意,转换一个姿势,於是我把两条大毛巾叠起来,像枕头一样垫在她的屁股上,这麽一来,她的穴口就显得向上朝起了,我再拨开她的双腿,分别放在我的两肩上,同时扳住她的大腿,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去chā_tā。 我低下头去,挺着对准了她的穴口直冲,谁知“潭浅水深”,还是无法插进去。 表妹也拼命的把穴扳开,这才进了一点点guī_tóu。 这时,我已是忍无可忍,非进不可了,於是我两手前伸,抓紧了她的乳子,也不管她的死活,便用足了十二分劲道,把屁股向前一挺,这一下整个才进入五分之二,我怕她会痛,所以关怀的问:“表妹,痛不痛?” 她摇摇头,然後笑笑说:“不!你用力插好了,反正要痛一次,我受不了时会叫你停的。” 也许她这时已被我插得不痛不痒的,所以才会这样交代我,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放心。 於是我又开始动了,我越插越深,她惊叫出来:“哎呀!不行了!痛死我了!赶快下来。” “好!我慢慢来,浅一点好了!” 於是我把抽出一点,继续插着。 然而插穴这个玩意儿,又有谁能控制得住,必定是越插越深越重的,但是当我插得稍为深一点时,表妹也就必会呼痛。 到底人心是肉做的,何况她是我的表妹,所以她每一呼痛的时候,我的就不敢再继续前进。 “假如这个插法,就是插上一整天也无法进去呀!” 我心里这样想着,真想马上撤退,不插算了。 当我这一意念方完,突然我又想起另一个办法来了,那就是“反客为主”,把这一切动作交给表妹,由她主动。
第二卷纵情欲乱的生活 (67)奇遇魔女
都会的月夜,总是笼上一片薄雾。 空气也是,敌不过整夜闪烁霓虹的星星,早已从人群头顶上撒退。 支配夜世界的女王,同时也是九大行星中唯一卫星的月姑娘,在轻微的抵抗之下,好不容易保住了自己的威严,在朦胧的夜空之下绽放自己的光彩,可惜再也没有人抬头望她一眼。 除了我之外。 周末。且是世纪末。这是个被酸性雨侵湿了的深夜。 又过了一天。虽然还是个无呀意义的周末(如果世纪末是这个世界的终末)但街上却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 下班後,和同事及上司饮得烂醉却不愿回家,宁愿一家连着一家酒店跑的上班族们,正大声地品头论足着各家酒店的小姐。一口喝乾酒而使得头、脚及身体都飘飘然的学生们。还有那些找不到宾馆歇脚,而当街打情骂悄的情侣们。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想法,并背负着各自的人生。 而我…… 我一直都扮演着旁观者的角色。我不曾介入过他们的生活,或许有时我会成为他们之中的过客,但绝不会有人记得我是谁。我彷佛是夜空上,那个谁也不会抬头多看一眼的月姑娘。对那些擦身而过的人群而言,我只不过是他们的交通工具之一。 是的,我就是在夜晚的都市中,载着各式各样人们穿梭於大街小巷的孤独计程车驾驶。(事实上不只夜晚而已,当然白天也载客,我只是稍微美化了一下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