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安慰我。 “我会忍耐的,但是如果太痛,你就要停止动作。” 我双手捂在脸上,分开大腿,等待他的再度开采。 “听说女人要放松力量,才不会痛。” 他说道。 可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放松力量?这时候他低下头,在自己的guī_tóu上涂抹口水,然後把我的yīn_chún分开,将guī_tóu轻轻的插入。 guī_tóu是勉强能进入了,於是他就抱紧我的屁股,慢慢一点一点的插入。此时,我并不感觉疼痛。 突然好像听到噗吱的声音,在这同时他那坚硬的东西一口气地滑了进来。 啊进来了。 洞里猛然扩张,很舒服,我发出哼声,有一种快窒息的感觉,但却带着一份快感。 我的洞口在他插入的刹那,就开始紧缩,把他的夹紧,不知道他会不会痛。 “啊真好!” 他插入後就不动了,好像在欣赏我给他夹紧的滋味。我也在他插入後,身体里抖抖的享受那种感觉。二个人都抖抖的,好像互相做信号,彼此在交谈。 原以为人类是只能用嘴说话,现在知道还能这样沟通。 他搂紧我的屁股,感动之馀也不动,静静的享受着合体之美。 “全部进去了吗?” 我问道。 “嗯!连根都进去了,现在我们完全密合着。” “是吗?” 我想确定进去的情形,便从屁股下伸手过去摸,摸到的是下面圆圆的附属物。 我吓了一跳,立刻缩手,但在好奇心的驱驶下,我又拿出勇气去摸。他的东西确实从这附属物延伸出去,进入我的腔道里。 我了解後才放开手。但不知为何流出眼泪,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我现在已经不是chù_nǚ了。 从隔壁又传来母亲的声音,但这次很快就听不见了。 这时候他开始慢慢的活动起来。 啊!真甜美啊!已经完全不痛了,却有着莫大的快感。 好像多年来听到隔壁父母的恼人声音累积的烦闷,总算发出来了。 他开始用力进出,感觉出我内部的肉缠在他的东西上,随着活动和磨擦。 那真是一种快感。 “啊!真好,原来是这样好,女人的这里没有想到会这样好。” 他兴奋地说着。 而此时,我也快要溶化了。 “这样好不好?好吗?这样呢?” 他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但什麽样都好,我实在分不出来。 ròu_dòng里固然好,但他的毛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磨擦也非常好。 “我这一生,不想和别人干这件事了。” “我也是,我们结婚好不好?” 他问道。 “嗯可以!” 不过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住处也不知道。 啊不过能永远做这种舒服的事,而且能和父母一样享受xìng_jiāo的乐趣,我恨不得马上就结婚。 “啊!好啊!啊啊”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大声叫了出来,全身都颤抖着,同时快感向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扩散。 紧张和松弛交换来临了。 “啊我不行了.”g大学的学生突然激烈活动起来,强而有力的冲刺着,然後全身一阵哆嗦。 啊他是在shè_jīng了。 也许我会怀孕,可是没有关系,我会和他结婚。 我这样想着,禁不住地紧抱着他,从下面向上挺起屁股,然後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 从此以後,我就迷恋上xìng_jiāo。 没有什麽事能这样舒服,心里有美的罗曼蒂克,产生积极生活的意念,事後又感到爽快的事。
第二卷纵情欲乱的生活 (74)白虎族的欲孽民风
天下之大,正是无奇不有。有些事情,我们看来荒谬怪诞,不合伦常,但在另一些民族会认为是天经地义,不能违反。我曾有过一两件这样的经历,说出来一定会说我凭空臆造而又心理异常。我说出来,信不信由你。 无论是什麽人,如果他遇见一些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怪事,总有一股要跟人说的冲动,况且,这件事对我没有丝毫损害,反而给我有无穷甜蜜的回忆。所以,我将故事诉你,我还是这句话:信不信由你。 我叫胡,今年廿八岁,喜欢摄影,旅行,享受人生。这些爱好都是很花费的,但我不用担心经济来源,我有很多财产,两年前,我中农了五百万加币六合彩,一夜间,我成了富翁。 我本来是个电脑分析员,在一间大财务公司工作,做了叁年,精通投资之道。中奖後,我买了一间大屋,买了新车,正式接女友嘉伦及她的十一岁女儿来住,使她们生活舒服,其馀的彩金大部份做了地产投资,短短两年,我的资产升多了差不多八十万,我预料地产会停滞,立刻将资金抽回,投资在高科技股票,地产放缓期间,电子业一枝独秀,我避免了在地产的损失,我是一世够运。 辛苦工作了两年,今年实在需要休息一下,我计划到南中南美洲渡长假,拍摄一辑当地风土人情的照片及录影带,不是为了赚钱,完全是兴趣。 嘉伦没有兴趣与我同去,她不能适应这样的旅行,她旅行方式是住酒店,上餐厅,乘飞机。况且,她要照顾十叁岁的女儿,所以留在多伦多老家。 我登了一段广告徵求同伴,找到一个同道,他叫杜拜,是个退役军人,曾打过越战,现在是个教师。我们一同计划行程,购买用具,研究地理环境,十分投缘,合作愉快。後来他想介绍多一个朋友参加,我也同意。 两天後他带了来,原来是位大概卅岁的女士。她有一头金,样貌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