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凝，快步走过去，蹲在古老身侧，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插在古老肚中的是一支牙刷！牙刷头别人看不出是谁的，但她可以确定是她的！
策子脸色刷地一白，瞪向古老。
古老叹息道：“明天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会直接认定你是凶手……”
策子力持镇定，但仍免不了声音一丝颤抖：“我和你没仇……”
“你的生父马龙和我们老大有仇……”古老咳了几声，肚子被刺穿血水不断渗出，“tmd！老子瞎了狗眼替他们卖命这么多年，没想到他们居然选择牺牲掉我——”
“是谁要杀你？！”年轻的姑娘已经极快镇定下来，虽然面色苍白，双眼却是瞪得极大：“我不会碰你！没有我的指纹这支牙刷也不能肯定就是我的！”
“你还算心细啊……可是为什么早不杀我晚不杀我就挑在你来的时候呢……”策子意识到不妙时，正准备起身，却听得一声尖叫：“杀人啦——警官这里有人杀人啦——”
显然这个并不算太隐密的地方已经被其他人撞见了！
策子红着眼，眼中充满愤怒，此刻只是瞪着古老：“那你临到死也要帮你的老大来对付我？！”
古老呵呵一笑：却眼中阴鸷与仇恨。“我对付不了盘统，这辈子真是跟错了人——”
策子敏感地抓住了那个陌生的名字：“盘统就是你的老大？！他是谁？！”
“他是杀你生父马龙的凶手！你可以把他供出来，但我相信只要你敢说出来，下一个死的一定是你！申屠权护不了你一辈子，就算这里是他的地盘，你仍然有可能被各种意外杀死——咳咳——”
“你要我怎么做？！”年轻的女孩越是在慌乱之时越是惊人的镇定。
她不算太聪明但足够用的大脑已经清晰地明白古老的死，她的牙刷，这一切已经在表明她已经被那个盘统的男人发现了——
那个人正在对她下手！
“你想要保命，就千万不要把密码说出来——千万——”古老临死前，双手死死抓住女孩的双臂：“就算是申屠权，也不能说——说出来了，你就死了——一定——”
***
策子被指控大年夜凌晨四点左右杀死男子监狱古老，凶器是一把被磨尖了的牙刷，当晚监控区域的摄像头被破坏，牙刷柄上面沾满了血渍无法辨认指纹，但现场目击者多人指证只有并无第三者。
她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被单独收押审讯。
申屠权与申令媛监审。
策子面色如常，面对审讯时，她只回答：“我不是凶手。”
“牙刷是你的吗？同牢房多人指证那牙刷确实是你的。”由副监狱长负责提问。
黑寡妇面色沉肃。
策子扫向申令媛：“牙刷不是我的。监狱里统一分配的生活用品是谁都可以用的。”
平日里为防止误拿，大家习惯性地会做点记号。
策子没有那习惯。
“牙刷柄确实不能证明就是你的。”申令媛点头，一把被磨尖的牙刷，多少牢子里的人都会干，不过要把牙刷磨到尖锐的程度没点时间是不行的。
“就算不能证明你是凶手，但是现场只有你和死者两个人。”即便策子再辨解，现场的证据完全对她不利。
申令媛下令：“将嫌犯收押。”
策子离开后，申令媛看向申屠权，“现在是早晨七点。我八点就得回去。”
申屠权一直很沉默：“嗯。”
“你的小姘头被人盯上了。我哥哥的女人也有人敢动，你可该怎么呢。”申令媛完全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明知道策子是申屠权的人却仍然敢下手，可见暗处的犯人压根就不怕他，甚至是挑衅的。
申令媛等着看好戏，她想知道这件事申屠权该怎么处理。如果这事不能完美解决，申屠权这监狱长的威望将一落千丈。
“你该准备回家过年了。”他的回答。
见着那魁梧壮汉一走，申令媛咬牙，眼中愤恨，直到手机响起。
见到来电显示为二堂哥的名称，申令媛眼中更是一抹厌恶闪过，接过，沉声道：“二哥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
“我听说1703号犯人涉嫌一桩杀人案。”申修业可真是顺风耳啊！
申令媛不由冷冷一嘲：“感谢你这么关心。不过这个案子对于春节放假的我可没有干系。”
“我以为你会接手亲审这案子，毕竟以大哥和那个犯人的关系……”他言词间带着挑事的意味。
这听得申令媛不由得伸指把玩自己的秀发，“我相信大哥能很好地处理。”
“好吧。如果需要我帮忙。”
挂了电话后，申令媛望向一旁申屠权曾坐过的空椅。
申修业以为她和申屠权分手了就一定要成为敌人吗……
她眼中一抹阴挚闪过，咬牙恨声道：“可是比起申屠权，你申修业不是更挡我的事吗——”
她和申屠权的结盟，绝无申修业想象中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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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修业喜欢安插眼线到兄长身边，自他懂事起，家族里总有人拿这个兄长有意无意来挑唆他，可能也还有骨子里带来的缘份薄，申修业与同母异父的哥哥申屠权并不亲密。
当然，随着申氏先后生下弟妹，也只是更证明了申修业和大哥的关系并不亲密。他更爱和自己流着完全一样血液的弟弟妹妹。
后来再年长些，申修业对自己的堂妹那具妖娆的身子开启了处男的初幻想。他的小弟弟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