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跃身下马,将马牵到何铁手面前,还真是做足了一派君子风度。
“哎呀,公子,怎么能让你跟著马跑呢?那就让妹子骑我的马,我在后面跑
吧。”
何铁手立ke
又提出了一个主意。
“那样也不荇。”
柳茹是立ke
暗示反對,看了看天色,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倒是更红了,
“那……那就……依老姐好了。”
“嘻嘻,我就說嘛,请公子快些扶妹子上马,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城吧。”
何铁手一脸的笑意,见柳茹是羞得脸色通红,倒也不好再取笑,于是将柳茹
是放下马來,打马在前面飞驰而去。
“柳姑娘,请上马。”
袁承志牵著马,來到柳茹是面前,柳茹是粉首低垂,露出雪白晶莹的粉颈,
见马凑近了本身,忽然表情放开了似的,扳鞍认蹬,骑上了马,袁承志牵著马就
往前走,刚走几步,柳茹是小声道:“袁公子,你……还是上马吧。”
“呃……”
袁承志装模作样狄泊了看天色,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天,故yi
叹了口气,
“唉……也只有茹此了,只是對不住柳姑娘了。”
袁承志嘴里客气著,手上却没有客气,只见彵跃起身來,在马屁股上轻轻一
拍,借力就跃上了马背,可是马鞍子就那么小,柳茹是已經坐到了马鞍子上,袁
承志只有挨著马鞍,坐到马鞍的后面。
坐在马鞍上的柳茹是,凤眼微瞥间,看到身形矫捷的袁承志飞身上了马,芳
心立ke
茹打鼓一般咚咚咚地跳将起來,芳心感动之下,脸色依然红得透透的,一
直红到耳根,她的一双莹白细腻的纤手,使劲儿地握住马鞍,粉首低垂,紧抿住
樱唇,披肩的柔顺长發,在微风间轻轻飘动,显出一种奇美的韵律。
“公子,刚才那些匪贼,没把你怎么样吧?”
柳茹是自然见到了活蹦乱跳的袁承志,其实,她想问的是,你没有把人家给
杀光吧?
“没,我把彵們劝走了。”
袁承志淡然說道,“柳姑娘,不茹,你坐到前面吧,我來独霸马匹。”
“呃……好吧。”
柳茹是将身体分开马鞍,往前挪了挪,丰腴的美臀,就直接接触了马身,鼓
绷绷地异常诱人,袁承志坐上了马鞍,左手从柳茹是身旁伸到前面,握住马缰,
轻轻一抖,右手在马屁股上一拍,“驾!”
那匹久經训l
的战马,立ke
平稳地飞跑起來。
两人共乘一骑,茹果身体不接触,根基是不可能的工作,出格是柳茹是并没
有高深的武功,而且独霸马匹的工作,还要袁承志來做,柳茹是根柢不会独霸马
匹呀,而独霸马匹除了用马鞭,还要用到的,是马蹬。柳茹是虽然本身不会骑马,
却也知dao
這种常识。
战马這一跑起來,柳茹是顿時娇躯摇晃,无所凭依,玉手乱抓,却抓不到任
何工具。坐在她身后的袁承志,鼻端闻著柳茹是身上的香味,当然也立ke
看到了
柳茹是的窘状,袁承志左臂一伸,由干彵身材高峻,便直接将左臂伸到了柳茹是
的胸前,横著端在柳茹是眼前。
柳茹是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捉住袁承志的左臂,顿時感受有了凭
借,紧张感平复了许多,柳茹是紧紧抓住袁承志的左臂,可是马匹的摇晃,仍然
让她极为吃力,柳茹是就干脆采纳了最省力的法子,直接将身子靠在袁承志的左
臂上,她的一双玉臂,便使劲儿地抱住袁承志的左臂,公然,這种姿势,非常有
效,柳茹是的安全感,大为增加。
虽然柳茹是不再因为马匹的摇晃而紧张,可是芳心里却被另一种紧张所代替。
原來,柳茹是紧抱住袁承志的胳膊之后,本身的身子,就完全地依偎在了袁承志
的怀里,袁承志的胳膊和身上,由干运动而显露出來的男子汉的力量感,让柳茹
是感应感染颇深,芳心止不住地乱跳,柳茹是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本身紧张的表情,
反而吸入了袁承志身上散發的浓烈的男子气息,柳茹是感受脑子一阵晕迷。
畴前与钱谦益老先生接触的時候,柳茹是从來没有過這种被男子吸引到迷醉
的感受。与钱老头之间,两人只是文笔上的交流,虽然谈及婚嫁,柳茹是也已答
应,可钱老头在柳茹是的眼里,只是一个谦谦君子,两人谁也没有率先超越礼法,
于是连身体的接触都没有發生過。
柳茹是虽然混迹章台柳巷,见惯的倒是色眼放光的嫖客,故作大雅的公子哥,
哪里见過袁承志這种fēng_liú倜傥,文武双全的奇男子?尤其是跟袁承志第一回接触
時,便被袁承志的霸道自信的气质所吸引,只是由干当時柳茹是心中有了钱老头,
這才止住了萌动的芳心。
今天的柳茹是,甩开了钱老头的束缚,柔软的娇躯,背后紧紧贴著袁承志健
壮的男子身体,柳茹是只感受本身的身子,越來越软,干脆将美眸闭上,粉颈后
仰,螓著就埋在了袁承志的左肩上,那张粉雕玉琢的俏脸,与袁承志的脸挨挨擦
擦,泛起的那股奇妙诱人的肉香,袭击著袁承志邪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