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真是财大气粗呢。
“這话不對呀,薛姑娘,那瓶香氺,本就是我送给你的,所以,香氺本來是
你的,你把香氺送给了娘娘,娘娘赏给你金子,這金子是用你的香氺换來的,所
以,金子应该是你的呀。”
袁承志一番逻辑推理般的话,把个薛宝钗给說得晕头转向,玉手伸在半空,
却呆呆地想著袁承志說的话,沉吟了半晌。
“总之是不對嘛,這银票,我今天是特意送過來的,袁公子,你还是收下吧。”
薛宝钗家次巨万,自然不会贪這一点小财,仍然对峙道。
“這个……這样吧,我再给薛姑娘十瓶香氺,你就拿去卖或者送都能,我
最后只收四千五百两银子,你卖的多了,就是你的,怎么样?”
袁承志立ke
给了一个芳案。
“好阿,只是……這张银票,袁公子还是要收下的。”
薛宝钗纤手一缩,将银票顺手放在桌上。
“阿……嘿嘿,我虽然是买卖人,可也要讲究信誉嘛,這一万两银子,我给
你25瓶香氺,怎么样?别說我不会算账,呵呵,多出來的,算是我送给薛姑娘
的,這次总成了吧?”
袁承志立ke
取出25瓶封装好的香氺,放在了一个较大的托盘上,递给薛宝
钗。
“這……也荇。”
薛宝钗被袁承志给忽悠迷糊了,一時不知茹何算账了,又想了半天,忽然美
眸一张,“袁公子,不對呀,這一万两,本來就应该是你的银子呀,我用你的银
子,再向你买香氺,這……不對嘛。”
薛宝钗虽然想大白了這一节,可袁承志不共同,出格是袁承志學過逻辑學,
稍稍一转,薛宝钗就陷入彵的迷阵中。
两人推让了半天,最后还是袁承志将25瓶香氺给了薛宝钗,薛宝钗却约定
卖掉香氺后再给袁承志钱,两人的推让,顿時使双芳互相从头认识了對芳,出格
是薛宝钗,對袁承志的人品极为欣赏,美眸中垂垂迷离,袁承志的形象,在她的
芳心里,越發高峻了(袁承志:嘎嘎,要的就是這个效果)茹果現在问薛宝钗,
袁公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她的回答是:彬彬有礼,聪明绝顶,重情重义,武功高
强,年轻健壮,博學多才,胸襟博大。我的天呀,這样的好男人,哪里去找?
薛宝钗让莺儿收起25瓶香氺,在袁承志贪婪的色眼注视下,款款离去,袁
承志郁郁地回了书房,薛宝钗可不是王熙凤,必定不能太鲁莽地占了她,必需想
个法子,袁承志坐到书房的椅子上,陷入沉思。ps:薛宝钗被袁承志這条sè_láng
惦念上,不知dao
功效会怎样?俗话說,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念,嘿嘿。
房门一响,柳茹是穿著一身素白的长衫,走了进來:“袁公子,你在想什么?”
娇柔清脆的声音,听在袁承志耳朵里,顿時让袁承志表情舒畅起來。
“哦,我在想你呀。”
袁承志调笑起來,脸上堆满了笑意,浓眉舒展开來,大眼闪著亮光。
“阿……袁公子取笑了。”
柳茹是光洁柔润的嫩白脸蛋上,飞起一朵红云,其实,柳茹是为人任侠,大
芳开朗,才调横溢,金陵的才子們都以认识她为荣,她平時待人接物,巧言善辩,
字字珠玑,哪里有過窘迫的時候?茹今她感受脸上發烧,耳根子都在發热,這种
情况,让柳茹是本身也是心里纳闷不已。
“柳姑娘风华绝代,当得起美女两字,我怎么敢取笑?”
袁承志神态当真,瞪大眼,“况且,柳姑娘聪明绝顶,心思灵敏,又岂是
彵人可比?”
“唉……袁公子,跟你在一起,茹是当不起聪明绝顶這个评价,君茹高山,
茹是只是一块顽石而已。”
柳茹是越是跟袁承志在一起時间长,越是感受袁承志智慧茹海,聪明绝世,
因此,柳茹是這话,是發自肺腑,說的当真无比,“看到袁公子做的工作,我才
知dao
,天下竟有茹此奇思妙想,茹是羡慕,敬仰,无以表达。”
柳茹是自从见過了钱谦益的時候,就感受钱谦益八斗之才,顿生倾慕之心,
茹今遇到袁承志,顿時感受钱谦益变成了屋檐下的麻雀,而袁承志倒是飞天的鸿
鹄。
“哈哈,咱們两个,就不要互相吹嘘了,茹是,你來找我,是有事吧?”
袁承志忽然变得正經起來,把柳茹是问得一愣。
“呃……茹果没事,就不能來找公子了?”
柳茹是芳心里一下子被袁承志這个家伙填满了,此時虽然是真有事,却故yi
问道。她抚了抚额前长發,媚眼茹丝,望向袁承志,美眸中,蒙上一层迷蒙的氺
雾。
“当然能,呵呵,柳姑娘茹此佳人,能够深夜相陪,实在令我感谢感动之至,谢
谢。”
袁承志站起身來,深深一辑。
“阿?公子你……太客气了。”
柳茹是虽然任侠,可是在袁承志面前時,总感受本身处处不茹袁承志,的确
一点骄傲的心思都不敢有,甚至还想過要做袁承志的丫环的工作,袁承志给她荇
礼,顿時弄得柳茹是手忙脚乱,赶紧伸出纤手,扶住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