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這下可對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著又骂我:「你說她浪,你也够浪的,對大姐說话就不能正經一点?說得那么难听!」大姐到斯文,現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對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駡,转而调笑起來。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對你的胃口?哪点對你的胃口?」大姐也放過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對我的胃口,這脸,這眼,這眉,這唇,這酒窝,這琼鼻,這,這小腹,哪里都對。」我在大姐的身上处处乱摸,最后按著大姐那高高隆起的說:「出格是我這个「好老姐」最對我的胃口了。」其实,大姐最對我胃口的是她對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對她的身体只不過是爱屋及乌,不過這一切我們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說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我将大姐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疯狂起來,在她为助我的淫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tuō_guāng了我們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之中见真情
這几天,由干我忙著和两个老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咪,妈咪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干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咪,最想和妈咪。
我走进妈咪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這几天没來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咪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著。
「傻儿子,哪有当妈咪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dao
你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咪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yi
反问妈咪。
「唷,我怎么知dao
啦?谁又知dao
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咪也故yi
逗我,想激我本身說出來。
「什么呀,就凭我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和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su
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們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咪又惊又喜的說。
「不,不是,是两个老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chù_nǚ呢,你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過也不免了,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归正逃不過你的手掌心,毕竟要受你這一「枪」,迟早要被你了的。」
「妈,這你可說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dao
小莺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荇,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過瘾。」我又给妈咪讲了小莺的各种浪态。
「你說小莺真的是chù_nǚ?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對阵的,這下可對你脾胃了?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說什么呀妈咪,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告饶,差点被我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時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氺,她的屄被我得红红肿肿的,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穴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說谁败了?」我逞能著說。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咪作害
状的双手捂著胸脯說。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說出來,什么「阴精浪氺」「穴」?!真是的!不管怎么說,你過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說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說话怎么能這么糟贱人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她?」妈咪有点肝火的质问著我。
「妈,你还害
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過了,「日后」怎么嫁?」妈咪故yi
曲解我的意思。
「不來了,妈你故yi
逗我,我說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說的那么下流的「過屄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說妈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說,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這小妮子第一回被就碰上你這么棒的男人,给了她登峰造极的快感,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這么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說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對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來找我,让我多替她發洩發洩而已。」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概略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她、常她,故yi
這么說,明为帮她实为本身,對不對?你不怕你将來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咪柔声问道。
「将來的三个妻子?